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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另一边相见吧。

【冰九】暗噬1

*现代背景

*三无短篇,瞎写瞎看无售后

*我流冰九

*自娱自乐OOC

 


 

没人看得见,更没人会相信那东西的存在。

 

 

 

 

 

“妈,家里鸡蛋又吃完了。”

  

沈九从冰箱里摸出最后一枚不知有没有坏掉的鸡蛋,放在手里甸了甸,朝厨房隔壁那个半敞着门的昏暗卧室喊道。

 


“吵死了......拿我钱包自己去买,滚!”

  

屋内女声尖锐且沙哑,还伴随着男人不满的嘟囔,沈九皱着眉轻轻关上门,将地板上沾染着刺鼻酒气的丝巾踢到一旁,把蛋液打在瓷碗里搅拌开。

 

在满是油烟污渍的灶台上忙活了几分钟,少年端着一碗番茄鸡蛋面在客厅那小小的桌前坐下,抬头看了看秒针不翼而飞的落灰时钟,开始思考该如何向老师解释今日迟到的问题。

 

 

 

这间仅有四十几平,且终日透不进阳光的狭小屋子,已经关了沈九整整十二年。

 

父母即使找到工作也从来都是几个月就撂担子不干,继续拿着挤出来的钱喝酒赌博。沈九甚至时常会惊讶,这样凑合生存的两个人居然没忘了给他留口饭吃。

 

话又说回来,他们为什么要生下他呢,多一个人一同受苦是么?

 

 

少年脸上始终挂着不合乎外表的淡漠疏离,他套上那件早就洗掉了色的校服,单手把书包甩到肩上,朝门外走去。

 

沈九带上门,平静地抬起头,和伫立在自家门后的高大黑影对视。

 

 

“又不给我带礼物,站这儿干嘛?”

 

那黑影闻言,伸出边缘模糊不清的黑色利爪,在沈九头顶敷衍似的揉了揉。

 

昨天刚过十二岁生日的小寿星非常不给面子地翻了个白眼,转身就走。

 

 

如果说到出门为止,早晨发生的一切都还是一个贫苦小崽子平平无奇的生活,那么那东西的介入则完美打破了这份日常。

 

 

 异常,是从他八岁生日那天开始的。

 

那晚,父母一如既往地在把他从学校扔回家后就各自去玩乐了。幸好沈九也早已习惯了一个人过生日,他从书包里掏出攒钱偷偷买的一块巴掌大的小蛋糕,胡乱点上仅有的三根蜡烛后正要闭眼许愿,就见被烛光照亮的那小片斑驳墙壁上,有只漆黑的蝴蝶在扇动翅膀。

 

小孩子的好奇心显然第一时间压倒了对未知的恐惧,沈九下意识就伸手拢住了蝴蝶,再打开手却发现掌心空无一物。

 

 

“在找这个?”

 

 

身后,那东西靠在他耳边低语着,语气中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沈九回头的一瞬,整个视线里只有那对眯起的红眸,随后便没了知觉。

 

 

少年至今还记得,第二天醒来时自己被那东西整个拥着倒在床上,紧闭的卧室门外是女人骂骂咧咧的敲门声。

 

“......我还要上课呢。”

 

当时还是个小团子的沈九在黑影的怀里扭了半天也没能挣脱束缚,隔着并不坚固的墙他能听见两个大人相继摔门而去的噪音,求助看来是不行了,于是他只好无奈开口。

 

 

那东西却丝毫不买账,一手拿着不知哪来的、还银光闪闪的雕花筷子,一手端着昨晚的蛋糕,示意沈九吃下去。

 

 

这年头,哪有人用筷子吃蛋糕的?

 

 

看了看头顶那颗脸上什么也没有的黑漆漆脑袋,沈九的恐惧感稍稍减轻了一些,他扒拉着黑影的胸口好歹在对方怀里坐了起来,仰头问:“你到底是什么?”

 

可惜回应他的只有一句“还没到时候。”以及脸颊被捏的轻微酸痛感。

 


从那以后,这东西总会时不时出现在他附近,有时上课犯着困看向窗外,沈九都能被窗户上贴着的漆黑人影给活活吓到地上去。

 

 

起初他还以为自己是遇上了什么诅咒或流行民间的都市怪谈,比如瘦长鬼影之类的,可当沈九把打印下来的图片一个个指给那东西看时,得到的回应却只有透着深深不屑的几声轻哼。 

 

于是少年放弃了,反正他的生活已经够糟糕,多点灵异兮兮的东西也算是给自己找乐子。

 

 

 


放学以后,沈九提着一板鸡蛋和一些时令蔬菜慢慢往家走,这两年他基本都不在乎生日这回事了,因此昨天刚过去的十二岁生日于他,根本毫无意义。

  

少年又开始思考起升学的问题,他成绩一向很好,升入市里最好的初中不成问题,就怕父母因为离家远或接送麻烦这类问题,又像小学一样直接把他塞进最近的地方凑合。

 


他可不想再整天对着掉皮且布满潮斑的墙面背书了。

 

 

 

 

那两人一般都是深夜才回来,因此沈九在看见沙发上的黑影时也没多惊讶,他简单炒了两个菜端到小桌上,递给对方一份碗筷。

  

他也是最近才发现的,这家伙黑糊糊的表面似乎只是一层掩盖,下面裹着的好像是个人,或者说,人形的生物。

 

沈九把手伸进黑雾里摸索一番,牵出一条沾满血迹的外衣下摆。

 

 

“你又跟人打架了吧。”

 

 

即使不识货,少年也知道这寸寸布料都被纹银藏金的针脚覆盖的衣物肯定价值不菲,不过沈九才懒得去管这东西什么来头,他只知道现在自己才是被蹭饭的那一个。

 

 

“唔,反正不是我的血。”

 

黑影又夹了几片西葫芦炒肉丝放进嘴里,殊不知这副食物在黑雾里凭空消失的画面在他人看来该有多滑稽。

 

沈九努力半天也没在对方手底保下最后一块糯米甜藕,他气鼓鼓地扒了几口饭,随后郑重其事地放下碗筷:“你赖我赖这么久了,总该把名字告诉我了吧?”

 

 

“说了多少次,叫相公就好了。”

 

少年的眉头几乎拧得扭曲了,他低低啐了几声有病,不顾对方还没吃完就把盘子都扔进了厨房水池,头也不回就开始洗碗。

 


“不叫算了,我可给你准备了一份大礼。”

 

“哦?说来听听。”

  

沙发上那东西没回答他,而是意味不明地笑了笑:“来了。”

 

话音未落,因电池老旧而声音断断续续的门铃就响了起来。

 

沈九狐疑地瞄了对方一眼,打开门却只见两个面色凝重还身着警服的人,拿着一男一女的照片开口了:“这两位......是你的父母吗?”

 

 

愣了愣神,少年才反应过来对方说的大礼是什么。

 

 

 

 

 

 

从警局做完身份信息录入出来后,沈九一个人茫然地坐在街边发呆。

 

黑影在他身边也蹲坐下来,向来平淡温和的声线染上几分讥笑:“想哭就哭吧。”

 

少年维持着茫然的神情,抬手抹去脸上几滴泪:“你若是和我父母有仇,为何不早点动手?”

 

 

十二岁,无论从什么方面来说,都已经错过被领养或重新开始的最好时候了。

 

 

“嗯,我确实是来复仇的,不过不是向他们。”

 

 

 

沈九始终处于一种不可置信的半梦半醒状态,他浑浑噩噩的听着愣着,足足几分钟之久才缓缓将这句话中饱含的尖锐恶意咀嚼开来。

 

他似乎是第一次意识到,眼前这个自己一无所知还将其领进家门的东西,真的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就弄死自己。

 

手续都办完了,现在等着他的无非是被远方亲戚带走或是被陌生人领养,沈九清楚自己父母根本没有几个能联系得上的亲戚,而眼前的家伙——

 

 

他连着后退了好几步,手心在冰冷坚硬的沥青路面上磨得生疼,借着明黄路灯才逐渐看清了黑雾散去后,那男人真正的模样。

 

 


沈九几乎呆滞地被眼前容貌俊美的男人抱起,双手无力拽着对方的西装外套,许久才没头没尾地问:“你一直都穿着西服吗?”

 

 

“这个世界的人不都这么穿?”

  

男人安抚性拍着少年发抖的脊背,凑上去舔了舔沈九的耳尖,又不知从哪儿摸出一根水蜜桃味的棒棒糖塞进少年嘴里:“一会儿办领养手续的时候,要听话。”

 

说罢,他换上温和的笑容推开警局大门,径直走到刚才负责沈九身份档案的文员桌前,递上了自己的证件。

 

 

 

“呃......洛冰河先生,是吗?”

 

 

 

 

T.B.C.

目测是短篇

没逻辑没剧情啥都没有

冰哥怎么在这儿,九妹又怎么在这儿,后文会解释

只想看冰哥养成(玩弄)小小九 :)

后面从身心层面来讲大概都是极其不健康的内容

当然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更新嘻嘻

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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